遇見牟敦--盧雲眼中的默觀者 作者 : 盧雲 出版社 : 光啟文化事業 商品語言: 繁體中文 裝訂: 平裝 貨品尺寸/規格:14.8 x 21 cm 限制數量: 供貨狀態: 譯者 : 黃美基 出版日期: 2007/06/01 頁數: 128 適用分類: 全 運送條件: 不拘 (商品可訂購,結帳後立刻為您進貨,請安心訂購) 調貨說明 NT$117 NT$130 折扣: 9 折 數量: 放入購物車 加入追蹤清單 分享: 商品介紹 作者簡介 目錄 書摘/導讀 推薦序 廿世紀最撼動人心的靈修大師 ,盧雲和牟敦。只有一位藝術家能真正理解另一位藝術家的心靈,只有一位偉大的靈修導師能看透另一位導師的內在渴望。 盧雲深入牟敦作品的精粹,他洞澈地點明,牟敦在隱修生活裡發現連結真理與人生的道路,就是祈禱和默想。牟敦的社會、政治、宗教評論並不是根據公眾的辯論和分析,而是依靠默觀,滲入天主心中。他在靜默獨處的裡面發現了憐憫之心的立足點,看見了生活在世上的實在的人,也找到天主。 閱讀本書,遇見的不只是牟敦,也不只是盧雲,我們能在這兩位誠摯打開心門之人的作品中,遇見我們自己的嘲諷和靜默、我們的孤獨和渴望以及我們眾人心所盼望的天主。 盧雲神父, Henri J.M. Nouwen,(1932-1996),荷蘭籍,1957年晉升司鐸。曾任教於美國聖母院大學、耶魯大學及哈佛大學。自1986年起加入「方舟團體」(L’Arche)在加拿大多倫多市郊的「黎明之家」,服務身心障礙人士直到安息主懷。 盧雲是著名的靈修及牧靈神學作家,著作多達四十餘本: 《念茲在茲──活在聖神中》、《遇見牟敦:盧雲眼中的默觀者》、及《熾熱的心─感恩祭的生活默想》等由光啟文化事業出版。 目錄 出版者的話 5 再版序 6 簡字表 9 前言 10 牟敦生平簡介 12 第一章 從嘲諷到默觀 17 第二章 靜默之道 31 第三章 克服孤獨 55 第四章 接露幻象 73 第五章 發現東方 95 第六章 牟敦的祈禱 118 第三章 克服孤獨 一旦天主召喚你獨處, 你所接觸的一切都帶領你更深入獨處生活。 ──牟敦 我們能在單純的日常生活中尋求並找到獨處, 在這兒,一個人會發現自己內心的孤獨。 ──盧雲 牟敦成為熙篤會士之前那幾年,他書寫自己,好像在寫一位記者,不只是因為他那時為好幾家雜誌撰稿,也因為「記者」(journalist)一詞對他有特別的意義。這一點在以他自己為主角的小說《我與蓋世太保的爭論》中表現得最明顯。他回到被炸毀的倫敦,也是學生時期住過的地方。他以記者身份回去,但並不是他身邊的人所認為的記者。當然,他觀察世事,並作報導。他身處發生的事件之中。他寫下自己的所見所聞。但「什麼是重要的?」這個問題,對他及他的同事卻有不同的意義,他的同事只知道必須提供新聞給後方。他是一名記者,這記者看到每天發生的事,會停下來問這些事有什麼道理及意義。他所看到的可怕苦難、死亡、毀滅,都以全新的方式闡述「生與死的意義」這個問題,這對他來說,也是新的經驗。警方和軍方的意見,未能為他解疑;和平會議與停戰協定也不是「希望」的真實標記。 牟敦的問題是:「什麼是和平?什麼是正義?什麼是愛?我們為這些做好了準備嗎?」 更要問的是,「在這個紛擾嘈雜的世界上,我的位置在哪裡?」最後這個問題把他帶進了安靜的革責瑪尼修道院。他在裡面度過了廿七年歲月,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中,他其實依然是一位記者,觀察著他身處的世界,只不過是帶著福音的批判眼光。 日記 牟敦在熙篤會院的那些年裡,他大量寫作,至少寫了卅五本書和相當多的文章,還不包括他去世後才發現的作品(例如日記和書信)。我們閱讀他所有作品時,可以從他評論日常具體事件的能力,看到他身為作家的強大力量,而這能力則來自他默觀的寧靜。他未寫過有系統的大作品,他最客觀的作品是他最弱的作品。因此,長遠看來,他的日記和短評可能是他最重要的貢獻。 在革責瑪尼時,牟敦寫了許多日記,其中兩本分別是1942至52年的《約納的標記》(The Sign of Jonas)和1956至65年的《一個內疚旁觀者的推測》(Conjectures of a Guilty Bystander)。我們若要了解他如何在後來才獲得的獨處環境中成長,必須讀這些日記。 從許多方面來看,《約納的標記》是一個獨白。牟敦,他終於成為一位熙篤會士,現在真正試著去克服他被許多標記引導而走向的孤獨。這本書非常能打動人心,因為書中描述了痛苦的天人交戰。而且他以具有說服力的筆法向人證明,隱修院的圍牆顯然不是給人獨處和內心寧靜的保證。但這一切都是為表示,在許多情況下,牟敦自己就在「約納的標記」的中心。這是一個自我揭示和自我探索的冒險,既忠實又焦慮。在此時之前,他的問題是:在這世界上,我的位置在哪裡?答案是:「在獨處中」。此時他的問題則是:在獨處中,我的位置在哪裡?長久以來,這一直是他日記中努力表達的主題,乍讀之下似乎很乏味,但繼續讀下去,會看到非常有趣味的發展。 他的第二部日記,《一個內疚旁觀者的推測》,風格和內容則與第一部迥異。牟敦稱此書為「1960年代之世界的個人版本」。他寫道: 這些記載……是與其他心靈的含蓄對話,在對話中提出問題。但並不指望找出「我的解答」。對於當前的問題,我沒有清楚的解答。我的確有疑問,事實上我認為,從一個人的問題,比從一個人的答案更能了解這人。 (《旁觀者》,v頁) 這部日記的主題不是牟敦本人,而是他對所讀書籍、所接觸的人、所聽說的事件等的反應。由兩本日記內容的章節名稱就可看出二者明顯的不同。在《約納的標記》一書中的章節為:莊嚴的誓約、一位修道院院長之死、大品(major orders)、走向天主的祭台。而《一個內疚旁觀者的推測》一書的各章節名稱則為:地球的夢、真理與暴力、奔向東方的狂人等等。 這個發展很重要。正如我們只有在經歷許多痛苦之後,才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認同(identity),彼此之間也才能建立真正親密的關係,同樣,牟敦也只有在找到自己的孤獨之後,才能以批判的態度來面對這世界。《約納的標記》在許多方面都可說是一位默觀者的青春期,必須解決他的精神認同(spiritual identity)危機。每當有人敢冒險踏進生命中更深、更基本的層次,想要讓生命有條理時,卻會讓自己暴露在更痛苦、更心碎的危機中。從這個意義來說,人們有多少次冒險探索自己的生命,他就有多少次青春期。 牟敦去世前不久,教廷邀請他合作撰寫一篇給世人的文告,內容是有關默觀生活。牟敦沒有時間做系統性的描述,但他立即以一封私人信函回答,這封信頗受大眾注意。信中他寫道: 默觀者沒有什麼可以奉告,只能向你保證,如果你敢深入了解自己的靜默,也敢於毫無恐懼地進入自己心中的孤獨,而且不怕與透過你、與你一起尋求天主的另一孤獨者分享你的孤獨,那麼你會重新得到啟發和能力,去了解超越言語及無法解釋的事,因為它太過隱密,以致無法解釋:那是在你內心深處,天主的神與你自己至深之處最隱密的自我的親密契合,這樣,你與天主就能在全部真理中合而為一。 (書信,1967年8月21日) 這些話看起來如此簡單、平淡無奇,寫這話的人,在他的生命之旅中,這段話已成為他的血肉。因此,牟敦的克服靜默及孤獨,對於了解他在討論暴力及非暴力中的角色,以及體會他與東方神祕家的對話上,確實有非常重要的貢獻。 如果我們現在要進一步來看牟敦為獨處做的努力,得先嚴肅地聲明,牟敦雖是為了找到平安及寧靜才加入熙篤會,但他在熙篤會的生活卻是非常忙碌、不安寧及嘈雜的。世界大戰不但使牟敦、也使其他許多年輕美國人面對「存在的意義」這個問題,而他們是從世界最殘酷的一面開始認識這世界的。結果是,1940至50年間,革責瑪尼隱修院從七十人增至二百七十人。牟敦有些尖酸地評論道:「因此,兩百七十個寧靜和孤獨的愛好者,全都擠進一棟為容納七十人而建造的建築物裡」(《約納》,14頁)。 人數增加,表示要有新的訓練課程、新的建築物、預備新的地基等等;也表示有許多的話題和爭論、許多的討論和演講、許多的牽引機和推土機,還有不斷來來去去的忙碌隱修士。牟敦把那段時期的革責瑪尼隱修院稱之為「一個充滿矛盾衝突的大火爐。」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中,我們也得看看完全主導了《約納的標記》第一部分的問題:「我是否在我應在的位置?我是否應該加入嘉都西會(Carthusians),或是就做一名普通的隱修士呢?」這是對寧靜的追求,然而也是一個內心紛擾、渴望修道院能給他更多寧靜時刻的人的問題吧! 他有年輕人的熱情和慷慨,願意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獻給天主,但他認為在革責瑪尼修道院永遠不可能實現他的聖召,為此頗感灰心失望。他想要更多獨處時間,更安靜的時刻。但他自己在修道院中的不安寧和相對忙碌的生活,使他懷疑己是否受召叫來過純粹的默觀生活。他的院長和神師越來越鼓勵他書寫。同時他的農事也很繁重,另外他還接受各方面來的工作。在這種情況下,他開始懷疑 ,他的渴望獨處,也許只是追求私利,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欲望。他寫道:「為默觀而生活,並不重要,為天主而生活才重要。」他開始質疑自己的動機,同時發現服從長上是唯一的立足點,而長上說他在隱修院正是適得其所。 富於憐憫心的獨處 在這危機中,出現了一道光明。那就是在看似尋常的生活中發現默觀的價值,同時也發現,一切愉悅的感受和屬靈的滿足,未必就那麼重要。我們可以在單純的日常生活中尋找且找到孤獨,因為在這樣的處境中,一個人可以在內心感到自己是孤獨的。「今天我似乎很肯定,獨處確實是祂對我的旨意,也確實是天主在召叫我進入的荒漠。但這荒漠不一定是地理上的荒漠。那是內心的獨處,在獨處中充滿天主給予的喜樂,並在天主內生生不息」(《約納》,59)。 在這期間,牟敦還有別的發現:默觀並不是指學習有關默觀的事;靜默並不是在思考、學習、談論與靜默有關的事;獨處並不是指想到自己單獨與天主相處,因而心中充滿美好的思想。他極坦誠地暴露了自己的理智主義,以及他處理自己問題的理性態度。他對自己說: 你越來越該做到的,就是對這一切──建築、修會精神、默觀、禮儀、吟唱──都閉口不談,做一個單純、神貧的人,否則你永遠得不到平安。對一切逆來順受,而不抱怨,除非你有職務在身,必須表達不滿。否則的話就保持安靜。 (《約納》,122-23頁) 此時,他想要成為一位嘉都西會士的誘惑,已經退隱了。但是他心中又發展出一個新的獨處階段,很難用文字來表達。這種獨處,要求他不再忙自己的事、不再憂慮他做了什麼或必須做什麼、不再希冀掌握自己的獨處方式。那時,他對自己以作家為天職的願景也改變了。他的寫作成為通往真正靜默和獨處的入口,而非阻礙。寫作事實上已是他成聖的唯一途徑。他寫道:「如果我要成為一位聖人,我也必須把自己成為怎樣的人記錄下來……以最單純、最真誠的方式,毫無掩飾地寫下我自己」(《約納》,288-89頁)。 在這樣的工作中,牟敦也發現了一種新的神貧經驗。藉著他的作品,他自己以及內心深處的感受和思想都成為公眾財產。這樣,他割捨了自己,讓他人進入他隱修的寂靜中。這樣,他的名聲使他的性靈貧乏。但也正因為這貧乏,讓他以新的眼光來看四週的世界。當世上沒有一樣東西他可以稱之為「私人財產」的時候,一切事物反而好似全都屬於他。空氣、樹木、整個世界,都在歌頌天主的光榮,在雙足所踏的土地上,他感受到火熱與音樂。萬物之美使他既貧窮又富足,也帶給他平安喜樂。這「美」,使他不想把「體驗大自然」當做私人所有,反而幫助他深深地體驗自己的靜默和獨處。 但是這獨處和憩息,在一段極度焦慮和不確定的時期中,深深受到干擾。1949年12月,他失去了方向,深深感到與自己完全疏離,那時他像一個生病、沮喪的人一樣絕望,他寫道:「恐懼逼使我進入獨處之中」(《約納》,248頁)。好一切都化為碎片,又好似那美好的默觀理想已盪然無存。他寫道:「恐懼使我筋疲力盡」(《約納》,248頁)。在隱修院中度過了八年後,他感到不幸、有罪、內疚,沒有前途。現在他覺得獨處是很嚴苛、艱難、痛苦的事,讓他體驗到空虛,甚至覺得完全「一無所是」。 但在那悲慘的深淵中,他再次找到天主,也找到與其他人類休戚與共的感覺。當一切都在黑暗中時,他在天主的獨處中找到自己。1950年冬,他寫道: 獨處不僅僅是一個消極的關係。它不僅是不處在人群當中。真正的獨處是參與天主的獨處──而天主在萬有之內。祂的獨處並非指地域性的不在,卻是一種形而上的超越。 (《約納》,262頁) 這深度的黑暗顯然是一種淨化,為他的新任務作準備。1951年5月,牟敦擔任學生的神師。那正是約納的標記。天主召叫約納走向人,約納卻逃離人而去獨處,直到天主藉著鯨魚引他回到他真正的召叫。牟敦也說:「就像約納一樣,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弔詭的肚腹中走向我的命運」(《約納》,21頁)。但當他站在學生面前時,他發現在自己身上發生了大事。靜默與隱居已把他們深藏在 他心中,因此他能與其他人建立一種很深刻、很親密的關係。在《約納的標記》中,最動人的或許是他在獨處中培養的憐憫之心。牟敦在靜默中再次發現了人性。在這荒漠中,他看見自己建立的許多野心都被摧毀了,現在這荒漠有了一個新名字:憐憫。他學會去感受、尊重另一個生命中的靜默。他在那兒學到要愛他的隱修士弟兄,不是為了他們說的話,而是為了他們的所「是」。此時他驚異地看到他們生命中的安靜與獨處。現在他只想做一個人中的人,做人類中的一員。 克服靜默,也給了他一個新的任務:與他人分享這靜默。但那並不需要做特的努力,因為:「一旦天主召喚你獨處,你所接觸的一切都帶領你更深入獨處生活」(《約納》,323頁)。現在牟敦敢這樣寫: 什麼是我的新荒漠?它的名字就是憐憫。沒有一個荒漠像「憐憫的荒漠」一樣,如此令人敬畏、如此之美、如此乾旱,又結這麼多果實。只有這荒漠能真正地像百合花一樣欣欣向榮。(《約納》,323頁) 如今這最深的獨處已成為憐憫,在此,一個人不再受到探查。好奇心已轉為敬仰,指向轉為帶領,靜默則成為一個沒有人必須發問、所有人都能真正在主內合一的地方。 他在隱修院中寫的第一部日記就到此結束。牟敦是他自己內心生活的報導者。他用福音的批判眼光記下每天的感受、思想,在深度的獨處中,他找到了天主以及其他人類。在他能不再心心念念著要用憐憫的手去接觸這世界──這個被種族歧視、暴力、貧窮所扭曲的世界──之前,這樣的淨化是必須的。 默想 與約納同行 對我來說,安定的誓言已成了鯨魚的肚腹。我一直受到很強烈的吸引,想要過完全獨處的生活。這樣的吸引力可能永遠不會完全消失。我在革責瑪尼修道院做學生期間,常常奇怪,這吸引力為何不是表示,我真正的聖召是在其他修會……我自己對這問題的答案,就是本書的主題。天主曾命令約納先知到尼尼微(Nineveh)去,而我與約納先知一樣,發現自己有一股幾乎不能控制的欲望,想要前往相反的方向。天主指出一個方向,但我全部的「理想」則指向另一方向。正當約納想盡快遠離尼尼微,前往塔爾史士(Tharsis)時,他卻被拋到海裡,而且被一隻鯨魚吞進腹裡,把他帶到天主要他去的地方……就像約納一樣,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弔詭的肚腹中走向我的命運。(《約納》,20-21頁) 聖召 重要的是,不要為默觀而生活,要為天主而生活。那是很明顯的道理,因為畢竟那才是默觀的聖召。(《約納》,38頁) 白日的喧鬧 祢造了我的靈魂,讓我生活在祢的平安、靜默中,但這平安與靜默卻被我的活動和欲望的喧鬧撕裂。我的心思整天被它自己對體驗、想法及滿足的渴望,而飽受折磨。我並未擁有靜默的內室。(《約納》,54頁) 閉嘴 如果我不把握機會默觀,那麼,抱怨自己不是個默觀者,又有什麼用呢?我想我的確把握了機會,但方式不對。我花時間去找一些默觀的書來讀,以滿足我粗俗的靈修趣味,卻沒有閉上嘴,倒空我的心思,並敞開內心的門,讓聖神從內進入,反而把所有的門戶關閉,窗簾拉下。(《約納》,76頁) 寫作 我發現自己不得不承認,為自己的寫作工作而悲傷,實在是愚蠢。在那個時刻,寫作能讓我進入真正的靜默和獨處。我也發現寫作幫助我祈禱,因為我在工作中時,發現內心的鏡子出奇地乾淨、深刻和寧靜,天主的光照射出來,立即就會被看到,不必找尋,好像是我在寫作時,祂已接近了我,而我並未察覺祂的來臨。我認為這應該就是極大喜樂的原由,對我來說,也的確是。(1949年7月21日,《約納》,204-5頁) 閱讀聖經 由於閱讀聖經,我整個人煥然一新,四週的大自然似乎也跟我一起煥然一新。天空似乎是純淨、湛藍;樹木一片青翠;森林和山巒的輪廓似乎更清晰,整個世界充滿了天主的光榮,我感受到腳下土地的火熱與音樂。(《約納》,212頁) 語言之無用 用誇大的語言談論基督,並沒有好處。我似乎無法用孩童的言語來談論祂,因此我幾乎根本不談祂。我的話全都讓我深感羞愧。(《約納》,222頁) 獨處 現在我才明白所謂獨處是什麼意思。在我成為神父之前,我對於獨處一事非常小題大作,而且由於我渴望過獨處的生活,也成為長上和神師眼中的討厭鬼。現在,在晉鐸以後,我發現獨處聖召的本質,就是在不可見的天主內,走向恐懼、無助、隔離的一種召叫。發現了這點以後,我平生初次品嚐到一種完全又深刻的幸福,以致不再需要加以省思。不再需要提醒自己,說我很幸福──這對於想延長轉瞬即逝的喜樂,實是一種徒然無功的對策──因為那幸福是真實而長久的,甚至可說是永恒的。它深深滲透到意識之下,在一切風暴中,在一切恐懼中,在最深的黑暗中,它一直都在,永遠不變。(《約納》,227頁) 否則──就會有恐懼、沮喪、不存在的感覺。然而它給我一種滿足感,因為我領悟到,並不是透過與任何其他受造物的接觸,才使我恢復對自己是真實的感受。獨處是一種孤單,但這孤單不是為使你歡喜,卻是為使你害怕、虛空,甚至到了放逐你自己的程度。( 《約納》,243頁) 在這深度的獨處中,我發現一種溫柔,使我能真正地愛我的弟兄。我越孤獨,對他們的愛越多。那是一種純粹的感情,而且對其他人的獨處充滿敬意。獨處與靜默教會我愛我弟兄的本來面貌,而不是愛他們口中說的話。(《約納》,261頁) 內在的寧靜 你獲得內在的寧靜後,到哪裡都可以隨身帶著它,在任何地方也都能祈禱。但若是沒有外在具體的苦修,則不會有內在的克己,同樣,只談內在的寧靜,卻無外在的寧靜,那是很荒謬的事。(《約納》,302頁) 森林的光榮 你的口舌安靜時,就能在森林的安靜中憩息。你的想像安靜下來時,森林就對你說話,告訴你它的虛幻以及天主的真實。但是當你的思想安靜時,森林會突然變得極為真實,而且真實的天主使它透明閃耀:因為現在我知道,天地萬物最初似乎是在概念上顯示天主,後來在同一概念上隱藏了天主,最後則在祂內、在天主聖神內顯示出天地萬物:我們在天主內的人,發現自己在內與一切由祂所生的合而為一。這就是祈禱,這就是榮耀!(《約納》,332頁) 黑夜的天主 天主,我的天主,我在黑暗中遇見的天主,說到祢,永遠都是一樣的!永遠是同樣的問題,但沒有人知道如何回答!(《約納》,342頁) 暗夜的天主啊,祢見到樹林了嗎?祢聽見他們孤寂的低語嗎?祢見他們的秘密嗎?祢記得他們的孤單嗎?祢是否看到,我的靈魂也像蠟一樣,開始在我內融化?(《約納》,350頁) 默觀祈禱 如果在祈禱時,我們對天主沒有多少信心,因而忙著盤算自己想要的答覆,那麼,祈禱又有什麼用呢?(《獨處》,36頁) 做默觀祈禱時,人不只用心思想、用唇舌說話,就某種意義來說,也是用他的整個生命(whole being)思想和說話。那時祈禱就不只是一套公式化的語言,或是一連串自內心發出的欲望,而是我們的整個身、心、靈,在靜默、專注、敬拜中,以天主為定位。好的默觀祈禱,就是我們整個人對天主的皈依。(《獨處》,48頁) 靈修生活 如果你想要過靈修生活,必須統合你的生活。一個人的生命或是完全屬靈,或是根本不屬靈。沒有人能事奉兩個主人。(《獨處》,55頁) 我的生命是聆聽。祂的是說話。我的救恩就是聆聽和回應。為此,我的生命必須是靜默的。因此我的靜默就是我的救恩。(《獨處》,72頁) 一篇禱詞 我的天主,我不知道我要往何處去,我看不見眼前的路,我不能肯定何處是路的盡頭。我也不真正認識自己,雖然我以為我承行著祢的旨意,也並不表示我真的這麼做了。但我相信,我渴望取悅祢,這心意已足以討祢歡心。我希望我做一切事,都能懷著此一心意。我希望自己永遠不做任何違反此心意的事。我知道我若這樣做,祢會帶領我走上正途,雖然我對此道路也許毫無所知。因此我會時時信賴祢,雖然我也許好像迷失了,處在死蔭的幽谷中,我不會害怕,因為祢永遠與我同在,祢也絕不會拋下我,讓我獨自面對危難。(《獨處》,81頁) 何處找到天主 只要尋找天主,就會找到,如果人不再尋找天主,祂就會躲開我們。只有在我們希望聽見祂時,祂才會讓人聽到,如果以為我們的願望已經實現,而不再聆聽,祂也就不再說話,祂的靜默不再有生氣,而變得一片死寂,儘管我們讓它充滿自己感情的噪音,依然是死寂一片。(《獨處》,86頁) 因此,讓我尋求靜默、神貧、獨處的特恩,這樣,我所接觸的一切都會成為祈禱:天空是我的祈禱,飛鳥是我的祈禱,樹梢微風是我的祈禱,因為天主是萬有中的萬有。(《獨處》,91頁) 最近閱覽過的商品 買過這本書也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