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大膽而精彩的書,直指伊斯蘭教的核心,它將激發我們在末世更加立定心志、認真地向世界活出我們的信仰!
「我希望是我搞錯了,我真希望這是一個錯誤的預言……」
本書可說是大衛.鮑森對當代社會最重要的信息之一,帶有最發人深省的先知性預言!在一場聚會中,他意外地領受了一個突如其來、令人震懾的啟示:伊斯蘭教不久之後將統管英國!這個預測並非他根據書中所列舉的事實而作出的結論,相反地,這是他在領受了英國將成為伊斯蘭教國家的啟示之後,才開始意識到其嚴重性並深入研究。而他所搜集的資料,似乎讓答案愈來愈清晰……
因著道德淪喪,以及對基本真理的認同感已受動搖,英國現今面臨屬靈上的真空狀態。他相信:比起教會,伊斯蘭教已作了更萬全的準備,要趁勢占領人心的空缺,並且極有可能在未來成為英國的領導性宗教!
他在本書精闢闡述了此論點背後的成因,更重要的是,大衛.鮑森針對伊斯蘭教看似銳不可擋的增長趨勢,為教會提供了一個具有建設性的藍圖!基督徒必須重新發現、並向世人展現三種特質(因為這正是讓基督教無比獨特的原因):真理、關係和公義。英國的現況是世界的縮影,本書是當代每一位基督徒的必讀之作。
大衛.鮑森 David Pawson
委身於一個建造英國和其他國家教會領袖的巡迴事工,以淵博扎實的聖經知識和超卓的洞見,砥礪信徒回歸聖經、實踐真理,是馳名國際、備受推崇的聖經教師。他的著作等身,包括:《一次得救、永遠得救?》、《新約中的以色列》、《公義的神與公義的福音》、《你一定要認識的基督信仰》、《如何帶領初信者:屬靈接生學》、《當耶穌再來》、《通往地獄的不歸路》、《神為何容許天災發生?》、《約翰福音三章16節是福音嗎?》、《男人當家》(以上中文版皆由以琳書房出版)。另有廣受好評的聖經教學DVD:「新約縱覽」、「舊約縱覽」(GOOD TV好消息衛星電視台出品)。
推薦序二
自序
第一部 伊斯蘭教的崛起
第一章 伊斯蘭教的源流
第二章 伊斯蘭教的機會
第三章 伊斯蘭教的吸引力
第四章 伊斯蘭教的本質
第五章 伊斯蘭教的分歧
第六章 伊斯蘭教的由來
第二部 基督徒的回應
第七章 啟示?
第八章 真理
第九章 關係
第十章 公義
第十一章 和好?
第十二章 懲罰?
後記 本書的重點
附錄 哈巴谷書第三章
自序
寫在本書之前
我照鏡子時,發現自己正與一張陌生的臉孔對望。他的臉有一側垮了下來,以不自然的角度拉扯著歪斜的嘴唇。
我當時立即明白這是中風的症狀,但我的家庭醫師不敢肯定,由於症狀只嚴重出現在臉部,他不排除貝爾氏麻痺症(Bell’s palsy,編按:此為面部癱瘓的一種)的可能性。幾個星期後,經由會診的神經科醫師適當診斷,認為我的確是中風了。然而所有相關的檢查報告卻顯示,我的血壓、動脈血流、血糖和膽固醇指數,都落在正常範圍內。最後腦部核磁共振掃描的結果出爐,顯示受損的顱部神經,才是造成我眼歪嘴斜的真正原因;並且在數個月之後,這種症狀仍然明顯可見。
我的健康之所以會亮起紅燈,主要是由於先前緊湊的行程。
在此前幾週,我前往荷蘭南海(Zuiderzee)的海埔新生地,在當地舉辦的五旬節特會中擔任講員,當時有超過三萬多名的基督徒與會;我的喉嚨在當地遭受病毒感染。廿四小時之後,我又飛抵美國,參加另一場國際研討會,每天帶領聚會最長多達六個鐘頭。聚會結束後,歷經兩次轉機的航程,我終於返抵英國,到家時我已筋疲力竭。之後我整整休養了一個星期,正當我感到身心回復時,卻出乎意外地中風了。這該不會是我的身體,甚至是神在對我說話,告訴我要服老(我今年七十多歲了),要儘量放下我巡迴講道的服事?
但下來幾週的既定行程,似乎為我生病的原因下了不同的註解。我早先承諾要為本書的主題:「伊斯蘭的挑戰:當代基督徒如何面對伊斯蘭教的崛起?」進行一整天的錄音和錄影。位在薩里郡威弗萊大教堂的錄影場地已經訂好;昂貴的錄影器材也已完成租借;觀眾的邀請函也已寄發。如今整件事看起來,卻像是不可能的任務。
我生病的消息不脛而走,甚至在網路上廣為流傳。數百人因此熱切地為我代禱,求主賜我智慧和精力,完成這個重要信息的錄製。許多人相信,仇敵正試圖攔阻我宣講、傳播這個信息。我最後完成了五個半小時的錄影。不過錄到最後時,我的左腳嚴重抽筋,全靠另一隻腳撐著(坐在前排的人事後告訴我,他們已預備好,隨時要衝上來接住我)。總之,這項任務最終「圓滿落幕」。
這個信息播送後,引發各方熱烈的迴響,海內外數千件影音索取的需求湧入。這個信息引起報紙、廣播電台和電視台等傳媒的注意。英國出版商霍德斯托頓出版社(Hodder & Stoughton)邀請我寫這本書,使我有機會更詳細地分享、解釋我的負擔。
最令我驚訝的是,直到2002年1月為止,我對於這個主題既無興趣,也無意探討,因為我相信有許多人比我更了解伊斯蘭教,且更具教導這個主題的經驗。然而當我事後回顧時,我發現自二十世紀下半開始,神花了五十多年的時間在這個主題上預備我。
在1950年代,我擔任英國皇家空軍的軍牧,派駐於葉門(Yemen)的亞丁(Aden)基地。我的「教區」沿著阿拉伯南方的海岸線,涵蓋里揚(Riyan)、塞拉萊(Salalah)和馬西拉(Masirah),順著波斯灣北上延伸至夏爾迦(Sharjah)和巴林(Bahrein);此外我也曾多次造訪葉門、索馬里蘭(Somaliland)、衣索比亞,和肯亞等國,我當時身處伊斯蘭教的心臟地帶。我與妻子和第一個孩子,住在位於死火山口盆地中的阿拉伯城鎮,每天必須通過隧道與外界聯絡。每日清晨我們在呼喚穆斯林禱告的吟誦聲中醒來,對於男子當街跪禱的情景早習以為常。身為「其他」教派的牧師(有別於羅馬天主教及英國聖公會),我也負責照顧穆斯林空軍士兵,我的首要「任務」就是確保他們的飲食中,沒有摻入任何豬油。我學會在齋戒月(Ramadan)期間必須格外謹言慎行,因為白晝的禁食和夜間的宴飲,使得眾人的情緒格外起伏。我曾在市集上親眼目睹一名小偷的手硬生生地被斬斷。我當時感受到的震驚,至今仍記憶猶新。而當這名小偷的斷肢被丟進瀝青裡燒時,他扭曲的表情成了我揮之不去的夢魘;我也曾從三樓的陽台,看見一群激憤的男人扯著一名赤裸女性的頭髮,在塵土中拖行。我想插手干預,但朋友都告訴我這是他們的律法,通姦罪的刑罰是被石頭砸死,這一點伊斯蘭教法和摩西律法無異。最令我震驚的是,穆斯林若放棄伊斯蘭教,改信基督教也會被判處死刑。受洗儀式成為「叛國罪」的鐵證(這促使我重新審視洗禮的意義,並決定不再為嬰孩施洗)。這段首次旅居國外的經歷,使我飽受文化衝擊。當我們以「疏散」(傷亡疏散)名義歸國時,我不能說我沒有竊喜的感覺。
在1960年代,我曾兩次造訪以色列,那是我十七次造訪以色列的頭兩次旅行。第一次純粹是訪古之旅,我造訪了聖經中提及的地點;第二次造訪則是在著名的「六日戰爭」(Six Day War)後,這次造訪引發了我對以色列居民的興趣。一名以色列少校領我遊覽戈蘭高地(Golan Heights),我們一路小心翼翼地跨過地上的未爆彈,我一邊問他:「以色列人究竟如何以蘇聯製的老式步槍,攻下這片丘陵?」他默默地指指天空,回答了我的疑問。在「六日戰爭」這場令人震撼的衝突中,我得到了兩個結論,並成為我此後的核心信念:第一,神從未放棄祂的選民(過去我未曾發現,神在羅馬書第十一章中其實已清楚地說明了這一點)。第二,中東地區的衝突不僅是政治問題也是宗教問題;是社會問題同時也是屬靈問題;是地理位置問題也是神學問題;這些問題涉及兩個民族,也同時涉及兩位神。後來歷史的演變,更加深了這兩個信仰的鴻溝。
到了1970年代,一個新的主題不知不覺地在我的教導中成形。雖然當時仍處於冷戰時期,我發現自己不斷地傳講:對基督徒而言,伊斯蘭教比共產主義更具威脅性。當時正值波斯歡慶二千五百年國慶之際,波斯國王自封為「萬王之王,萬主之主」。我當下便預言他政權的垮台,此事不久便應驗了,但我卻未料到他的繼任者何梅尼(Ayatollah Khomeini)所訂定的伊斯蘭教法,會將原本親西方的政權,轉為敵對西方的政權(伊朗)。這真是一個不祥的徵兆。
時至1980年代,我預定參與一場復活節前的遊行,當活動進行到高潮時,我將在一座停車場公開講道。活動前一天,大約在中午左右,我和妻子開車經過東倫敦的麥爾安德路(Mile End Road),路的盡頭有一座嶄新宏偉的清真寺。當我們經過清真寺時,寺門突然打開,數百名青壯年男子湧入街頭,一度癱瘓了交通。我們隨後抵達目的地,隔天我們將與數百名基督徒,一同在主要街道上遊行。然而活動當天,遊行隊伍中的婦女人數遠超過男性,而男性多半是幼童與年長者,青壯年男子寥寥無幾。在回家的路上,我問妻子,如果她是名賭徒,她會把籌碼押在哪個宗教上?她毫不考慮地回答我:「當然是伊斯蘭教。」當時鮮明的對比,深深烙印在我腦海中。
在1990年代,一名來自南非的伊斯蘭教宣教家艾哈邁德.迪達特(Ahmed Deedat),向英國所有的基督徒發出挑戰,要在肯辛頓(Kensington)的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Royal Albert Hall)舉行辯論會,看看伊斯蘭教與基督教孰優孰劣。英國福音聯盟(Evangelical Alliance)的主任科爾福(Clive Calver)力勸我要挺身而出。但我個人相當猶豫,我聽說我的對手極具個人魅力且才思敏捷,因此我建議他尋找更適任的人選。結果沒有人肯站出來,因此這塊燙手山芋又回到我手上。然而,就在這場辯論會開始宣傳之際,我的名字被一位來自美國的阿拉伯裔佈道家取代。我心中雖如釋重負,但仍希望主辦單位能事先通知我人選更改了;此外,我也擔心這位美國佈道家,在英國的知名度不夠高,無法吸引足夠的基督徒支持,使得穆斯林講員有機會嘲笑英國基督徒,說我們維護信仰不力。我所有的恐懼最後都成真了:當天以穆斯林為主的觀眾,陶醉於他們的英雄壓倒性的勝利,以至英國福音聯盟放棄參與在伯明罕(Birmingham)舉行的第二次辯論會。回顧整個事件的始末,我相信是神保守了我,未草率參與這場辯論。因為我當時未能接受這樣的挑戰,且時機也尚未成熟。
到了廿一世紀,發生了三個重要事件,使我再次與伊斯蘭議題連結。
首先是駭人的九一一攻擊事件,兩架遭劫持的飛機,撞擊紐約世貿雙子星大樓,這起自殺式攻擊造成雙子星大樓倒塌。和許多人一樣,我在電視上目睹整個過程。最令我震驚的,不是大樓結構的脆弱,也不是包括救難人員在內的驚人死傷,而是這起蓄意攻擊是以宗教之名,奉真主阿拉之名而行。事發五天後,我向南安普敦(Southampton)幾間教會傳講信息。在我專注於根本問題:「為什麼神允許這樣的苦難發生?」時,同時也提出宗教因素的見解,許多人覺得相當有道理。這起恐怖攻擊事件,使得全世界都想更多了解伊斯蘭教,想明白這種攻擊行為究竟是來自伊斯蘭教的基本教義,還是信徒個人信仰扭曲的結果。該次講道的錄音帶廣為流傳,帶領許多基督徒悔改並且更認真地看待自己的信仰(一位男士的六個成年子女因此信主,這位欣喜的父親在此幾個月後便安息主懷)。
第二件事發生在我造訪鄰近的中學時。一位伊斯蘭教神學家,應邀向該校師生介紹伊斯蘭信仰,全校師生因此對這個陌生的宗教產生濃厚的興趣。一名憂心的教職人員(他不是學校宗教部門的主任,並曾公開表明自己是無神論者)央求我前來演講,好恢復師生對基督教的興趣。他會嘗試說服校長,在全校集會時,給我十五分鐘分享。他辦到了,我因此有機會向八百五十名男同學和三十名教職員分享福音。我花了數日準備這次短講的內容(短講準備起來,比一般講道更花時間!)。短講的內容後來成為本書第九章的基礎。結果我的分享使全校師生將對新宗教的興趣,轉為對真理的關注,為此我由衷地感謝神。
第三件事則發生在一場聚會中。2002年1月我出席在雷丁(Reading)舉行的聚會。我作夢也沒想到,這次聚會將徹底地改變我的生活,從步調緩慢的退休生活,立刻回到鎂光燈下。這次聚會的主要講員是蘇帕克(Patrick Sookhdeo)博士,他亦慷慨地為本書寫序。我參加這次聚會,只是想汲取一點他對伊斯蘭教的見解和認識,蘇帕克博士是這個領域公認的專家。
在他分享時,我意外領受一件與分享內容無關的事,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領悟震攝:伊斯蘭教不久將掌管這個國家。我記得自己震驚地坐在那裡,身體微微發抖。我們不是在聽一場有關異國文化和信仰的有趣演說,雖然其他人確實認為如此。我們正在聆聽的是與我們未來切身相關的預言!
這個啟示帶來的衝擊久久不散,我花了幾週的時間,試著理出頭緒來,在那段期間我未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這樣的想法究竟從何而來?是我自己的潛意識或是超自然的啟示?這啟示是來自天堂還是來自地獄?究竟是神的聲音,還是魔鬼的欺哄?最後我選擇相信,這是從神而來的「先知性」啟示,這點我將在第七章詳細說明。
總之當我與眾多基督徒領袖分享這個看見後,他們鼓勵、甚至催促我公開傳講此信息,並認為我就是傳講此信息的不二人選,我從沒見過這麼多人自動將我送上火線。或許他們知道,對我而言已沒有什麼好失去的:我沒有講台壓力、沒有事工責任、沒有慈善信託、沒有辦公室,甚至連秘書也沒有。我只剩下個人的名譽,而且多年前我早已將其置之度外。
以上就是我開始這場冒險,著手寫這本書的過程。只有神知道結果會如何,我將未來交在神手中,將這本書交在各位手裡。
講員和作家都被提醒不該以負面聲明開始他們的內容。但我覺得我應該打破這項傳統,告訴各位這本書內容與哪些事「無關」,以免造成失望、誤會、爭論及不必要的冒犯。
本書不是介紹伊斯蘭教的手冊,關於這個主題有其他作者寫得比我好(入門的書籍可以參考經典之作:蘇帕克博士的「基督徒的伊斯蘭教袖珍指南」(A Christian's Pocket Guide to Islam,暫譯)。身為作者,我有責任陳述關於這個宗教的事實,並提出個人見解。但我要強調,這部分的內容並不是我個人研究的第一手資料,而是引用許多基督教及伊斯蘭教作者的著作,並加以整理。我仰賴他們資料的精確度,無法為他們背書,本書最後的總結則是我個人的見解。
我寫這本書的目的不是為了抨擊穆斯林,本書若造成或被用來挑起人們對穆斯林的恐懼和仇恨,我將為此感到十分悲傷。恐懼與仇恨這兩種情緒往往彼此壯大,部分基督徒對伊斯蘭信仰已過於畏懼,這種畏懼會輕易造成非理性的恐慌,進而促成種族歧視的態度與行為。每一位穆斯林都與我們一樣,是按神形像受造的人,耶穌基督同樣為他們捨命。神若愛穆斯林,我們也該如此,我們若都能蒙恩得救,穆斯林當然也不例外。
本書也不是向穆斯林傳福音的指南,雖然我在上一段內容曾提起這件事。許多人在這個領域比我有智慧與經驗,各位能在基督教書房中找到許多合用的手冊。我在此僅分享兩點我個人的觀察:首先,向穆斯林傳福音時,需同時服事他們的需要。其次,神蹟與神的話和善行一樣重要,醫治的神蹟特別能軟化穆斯林的心。
最後讓我以正面的提醒結束本章。這本書是為基督徒所寫,但若穆斯林讀了這本書,我相信本書會清楚地傳達福音。但我撰寫本書的主要目的,是向教會傳遞負擔。本書的要旨,特別是第二部分(第七~十二章),是為要敲響警鐘,使基督徒預備好自己面對即將來臨的挑戰。我已仔細斟酌,擬定各章的標題,相信各位必能一目了然。
這真是一本精彩的好書,將吸引廣大的讀者群,並引發許多不同的情緒。我很開心也很榮幸,能將本書介紹給所有關心自己信仰的基督徒讀者。因為我相信,本書很可能是今年出版的宗教書籍中,最重要的一本。
這本書究竟有何特別之處?
首先,本書的由來十分特別。伊斯蘭教及其對基督教造成的挑戰,並不是大衛.鮑森(David Pawson)過去所關注的主題。然而正如他在自序中所描述,神在多年前便已預備他傳講這個信息。神的啟示在大衛參加伊斯蘭教專家蘇帕克(Patrick Sookhdeo)博士的講座時,忽然臨到大衛;神指示他要著手預備傳講該信息。先知恩賜多次臨到大衛,並帶領他傳講信息時的方向,這是眾所皆知的事實,而這樣的帶領便發生在當時的聚會中。因此,本書的誕生是出自一種不尋常且深沉的迫切感。
其次,本書的特別之處在於,傳講這樣的題目是相當冒險的。作者往往會因此被貼上心胸狹窄、沒有愛心,甚至種族歧視的標籤。本書的內容絕對不符合「政治正確」的原則,而作者也未曾嘗試要符合「政治正確」。在這個普遍認同一切宗教皆指向神的年代,批評世界上任何一個宗教都是不當的行為。大衛.鮑森牧師特別針對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這兩個信仰,提出一些極為重要的看法。他的目的並不是要攻擊這兩個世界上的主要信仰,而是要指出了這兩個信仰需要承認的弱點和需要面對的不相容性。
第三,本書的特別之處在於它的主題。鮑森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伊斯蘭教是基督教最大的外在挑戰。伊斯蘭教增長的速度,遠遠超過基督教,並正在世界各地迅速傳播開來。眾多伊斯蘭教的領袖,表明了以伊斯蘭信仰征服全世界的野心,要使全人類都歸向真主阿拉。此外大衛指出,至少以西方教會而言,它們正處在軟弱的光景中,完全無法抵擋伊斯蘭教澎湃的熱情與野心,而伊斯蘭教正是以這樣的熱情與野心來進行他們的計畫。鮑森預見未來有一天,軟弱的西方教會將無力抵擋現在已是全球第二大宗教的伊斯蘭教的蓬勃興起,而這日並非遙不可及。來自伊斯蘭教國家的移民潮湧入英國,加以英國眾教會的後知後覺,迫使大衛.鮑森相信,英國民眾很有可能屈服於穆斯林的信仰熱情。英國國內的穆斯林人數幾乎與現有的基督徒人數相當。這個說法並不是為了要危言聳聽,而是在仔細調查、比較基督徒與穆斯林傳播信仰時所展現的信心後,所作出的結論。穆斯林已鎖定英國十二個主要都市為目標,英國極有可能成為一個穆斯林國家。如果讀者覺得這番說辭太過牽強,請各位繼續讀下去!
大衛.鮑森自謙不是伊斯蘭教專家,但他博覽群書並曾實際居住在伊斯蘭教國家。我對這個主題並無深入研究,但在我看來,本書的內容極有根據且相當精確;這本書清楚呈現了英國這個以基督教立國的國家,如今星月旗幟飄揚,十字架逐一倒下。我對大衛牧師能夠態度溫和、自制地處理這些爭議性的問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相信許多人將強烈地反對他的論點,這點是可以確定的。但我認為,他們挑毛病時無法擁有大衛表達他觀點時所抱持的友善態度。
本書分為兩個部分:伊斯蘭教的崛起和基督徒的回應。本書的第一部分是所有認為此主題只是在危言聳聽之人所必讀的;第二部分則是所有認為英國基督教即將滅亡之人所必讀的。先知性的話語再次臨到;大衛相信神的聖靈要他明白:關係、真理與公義這三個關鍵詞是基督徒應當認真看待的。大衛.鮑森花了很長一段時間,默想神所啟示的這三個詞,寫成了第八章到第十章的內容。這三章內容可以獨立成書,作為真實基督教信仰的介紹。
第十一章的內容在探討基督徒和穆斯林之間,是否有和好的可能。大衛.鮑森牧師清楚地指出,基督教的神和伊斯蘭教的真主截然不同。但他順從聖靈的引導,將重點放在兩個宗教和解的可能上,而非放在彼此的對立上。
最後一章是最具爭議性的一章。大衛.鮑森相信:歸根究底,伊斯蘭教是虛假的信仰,將無法在基督再來時站立得住。他大膽地引述並應用新約聖經中,一般人鮮少碰觸、關於敵基督和大災難的教導。穆斯林認為當耶穌再來時,祂會以敬虔穆斯林之姿,帶領全人類歸向伊斯蘭教;基督徒則相信,耶穌會來拯救以色列「全家」,並會擊敗敵基督、捆綁魔鬼撒但,將牠從地球上驅逐。之後基督會統治全地長達一千年,直到審判的日子到來,預備祂的百姓進入新天新地。屆時將不再有任何其他的宗教:無人不屈膝,口稱耶穌基督是主。
並非所有的基督徒都同意鮑森的末日教導,以及他針對伊斯蘭教所作的結論。但少有基督徒質疑他最後的三個問題:我們能存活嗎?我們會受到逼迫嗎?我們的人數會增長嗎?(意思是說,我們會有傳福音的熱情和動力嗎?甚至是向穆斯林傳福音?)大衛.鮑森的結論是:如果我們現在做不到,以後也不會去做。但這並非他最後的結論,他邀請讀者在神面前屈膝,反覆閱讀三個核心章節。
幾年前,我相信這個世界的未來,會在下面三者之一的手中:野心勃勃的共產主義、崛起的伊斯蘭教,或更新的基督教。這三個選項,如今只剩下兩個。這位享譽國際的聖經教師大衛.鮑森,極為勇敢地親上火線,邀請我們立定心志、活出我們的信仰。這是一本大膽的書,其內容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格外重要。因為自九一一事件以來,我們無法繼續逃避這兩個全球主要信仰間的關係問題。我們必須下定決心,堅定自己的信仰立場。
邁可.格林(Michael Green)博士/牧師
坎特伯里郡(Canterbury)
與約克郡(York)大主教佈道顧問
推薦序二
大衛.鮑森向英國教會發出了覺醒的呼聲。英國教會的問題日益擴增,不單是教會成員流失的問題,還有信仰缺乏神學確據與確信的問題。世俗主義的蹂躪已對教會造成傷害,而多元主義則將教會邊緣化。如今造成了一個屬靈的真空,讓伊斯蘭教有機可趁,迅速地填滿該空缺。
大衛.鮑森從分析當代英國社會的現狀開始,進一步嫻熟地描述伊斯蘭教在英國日益茁壯的影響力。在過去一百年裡,伊斯蘭教以驚人的速度增長。從一個看似沒有未來的宗教,成為現在充滿活力、自信、堅定的信仰。伊斯蘭教在英國發展的情況,其增長在戰後時期相當可觀,如今這個信仰建立了組織、架構與網絡。伊斯蘭教成了英國社會的一部分,並逐漸走向領導地位。
本書的重點不是在探談伊斯蘭教,而是指出英國基督徒和教會所面臨的危機。這實在是一本來得及時且重要的著作,不是每個人都會同意本書所有的內容,但它提出了英國基督徒不能再忽視的議題。大衛.鮑森展現極大的勇氣,向英國教會提出這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
──蘇帕克(Patrick Sookhdeo)博士
倫敦伊斯蘭教與基督教研究所(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Islam and Christianity)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