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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的線索

作者 : 楊腓力

出版社 : 校園書房出版社

商品語言: 繁體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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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品尺寸/規格:13.5 X 19 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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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 : 徐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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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 175

適用分類: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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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活並沒有劇烈改變日常生活,而是引介全新的觀事角度,證實將來萬事都會改變的盼望。

  在我們身上,不會發生任何無從救贖的事。

  我們活在一個很難找到盼望的時代,食安風暴、自然反撲、種族衝突、信仰對立、戰爭四起,鋪天蓋地而來的新聞,再再透露天災人禍從未止息。世上的邪惡是那麼真實,苦難又是那麼頻繁,很容易就能讓人陷入絕望,並對上帝失望。究竟,哪裡才能夠找到盼望呢?

  楊腓力從被海嘯摧毀殆盡的日本福島,覺察到受創大地的盼望,來自於教會選擇與受苦者同在;從塞拉耶佛的殺戮戰場,瞥見和好的盼望,就在基督徒與穆斯林共享咖啡的擁抱之中;從康州新鎮小學生被殺害的傷痛現場,發現治癒邪惡的盼望,在認定復活必能重贖邪惡的信心裡生根。

  親自走訪受苦之地,楊腓力看見盼望始終都在黑暗的角落綻放,化不可能為可能。他見證了即使是最殘暴的邪惡,也不能隔絕愛,不能侵蝕信心,更不能粉碎盼望;反之,在他筆下,苦難成了一道道蘊含盼望、斑斕有緻的線索,領我們重新抓住上帝同在的應許,更深經歷耶穌復活的能力,看祂如何在絕境中翻轉邪惡,結出美好的果實。

  「生命傷痛時,上帝在哪裡?」

  三十年來從未消逝的問題,
  一年內三個災難現場近距離接觸,
  共同活在這個邪惡滿布、黑暗籠罩的星球,
  楊腓力再度領我們繼續向光明探尋盼望的線索。
 楊腓力(Philip Yancey)

  「我想要說故事,這就是記者的工作。」

  接連在《校園生活》(Campus Life)、《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 Today)雜誌工作,他是獨具慧眼的編輯;陸續在《讀者文摘》(Reader’s Digest)、《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多處發表文章,他是平易近人的專欄作者;三十多年的寫作歲月,促成三十本書籍的誕生,他是用文字陪伴讀者成長的福音派暢銷作家。

  離開書房,他是徹徹地底的基督徒記者,在破碎的世界中,不斷見證「恩典像水,往低處流」。跑遍世界各地,曾在偏鄉的痲瘋院發現疼痛的祝福,也在都市邊緣人的角落發現擁抱的力量。他用詳實報導的筆觸,記錄下苦難的殘酷,也以溫暖憐惜的視角,讓治癒的恩典傾注,即使親臨人禍意外、種族衝突、天然災害的現場,也能看見其中有盼望的光束穿透絕望,寬恕的美麗融化邪惡,群體的扶持重建傷痕。

  他不只是記者,更是說故事的人。他的故事,一次又一次拉拔聽故事的人,進入上帝的大故事,並選擇活在這個總是出人意外、峰迴路轉的救贖故事之中。
 Part I上帝在哪裡?001
問題重返006
失色的聖誕節010

Part II「我想要知道為什麼!」014
先是搖晃,再是巨浪021
悲劇的面容024
為什麼?029
我們惟一的盼望038
重點的轉移042
「找願意幫忙的人」047
不要傷害054

Part III當上帝睡過頭063
「為什麼這麼兇殘?」069
沒有眼睛、沒有牙齒的世界076
求助的呼聲080
進入鄰里086
盼望的光束092
痛苦重贖097
成長的空間102

PartIV 治癒邪惡111
哀傷小鎮116
消防站內121
受挑戰而更堅定的信心126
早逝的生命131
兩個普世現象136
艱難的問題142
死亡別狂傲147

Part V三項終極考驗156

 Part I
上帝在哪裡?


我的父親在我還沒過一歲生日的時候,就得了小兒麻痺症。他頸部以下癱瘓,躺在一部幫助他呼吸、震天價響的鐵肺人工呼吸機器裡面,無法動彈。母親帶著三歲的哥哥跟我到醫院,在隔離病房窗外把我們抱起來,讓她的丈夫從鏡中可以瞥見自己無法擁抱或觸摸的兒子。

父親原先準備去非洲作宣教士,所以生病的時候有個好幾千人的禱告網為他得醫治禱告。他們無法相信上帝會在他年輕力壯,服事前途光明的時候把他「取走」。事實上,那些跟他最親密的朋友深信他一定會得醫治,因此經過他首肯,把他從鐵肺裡移出來。兩個星期不到,他就過世了。我在沒有父親、禱告未蒙垂聽的陰霾下長大。

後來,我到了父親過世的那個年齡前後開始作記者,為《讀者文摘》寫「真實人生戲碼」系列文章,報導悲劇倖存人物。我一次又一次聽受訪者說,基督徒給些自相矛盾、令人困惑的建議,「把情況弄得更糟糕。」是上帝懲罰你。不,那是撒旦的工作!兩者皆非:上帝是出於愛,不是出於懲罰讓你受苦,因為祂特別揀選你來彰顯信心。不,上帝想要醫治你!

我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應這些人,而且說實話,我自己也需要答案。我面對纏擾的問題,通常的作法是書寫這個問題,因為寫作過程當中,我有機會請益專家、上圖書館、翻聖經來尋找答案。結果,我二十七歲出了第一本書:有話問蒼天》(Where is God When It Hurts?)。

我雖然也寫了許多其他的主題,然而這個籠罩著我童年,也主導著我早期寫作的問題從未消失。我還是會收到川流不息的回應,來自那些被痛苦與災難重創的人。最近我收到一些跟我受困於同樣問題之人的來信,並把他們的信全部翻出來,總共有一千多封。展讀這些信又讓我想到,痛苦在很多人生命中靜止不變。有人與疾病共存,與經常性的身體疼痛共存,或是與憂鬱症這個寂寞毒咒共存。有人因為掛慮心愛的人而心痛不已:配偶與成癮問題搏鬥,子女邁向自毀一途,父母得了阿茲海默症。世界有些地方的普通老百姓,則要天天面對貧窮與不公義帶來的深沉苦難。


我收到的一封信是出自十六歲的女孩;她長期研究「犯罪法醫分析」(Criminal Forensic Profiling),提出一個最為迫切的疑問:

我研究的是犯人。我認識到受害者、他們的家人,還有所要忍受的難以想像的折磨。我不是說那些甘心為信仰擺上生命的殉道者或宣教士,而是毫無預警受到瘋狂罪行波及的受害者。我相信天父愛祂的子女,希望我們一切安好,我不相信上帝致使這些事情發生在這些人身上。我的信仰掙扎在於祂大可以幫助他們,但是卻沒有插手。所以我的問題是……如果上帝不保護那些受折磨的人或是無辜的孩子(有人甚至呼求上帝拯救他們),我又怎能相信上帝會保護我?我想要相信,但是我覺得自己好像聖經裡的那個父親,對耶穌說:「我信……但我信不足,求主幫助。」

問題重返

我個人經歷過一些疼痛:骨折、小手術、危及生命的車禍,然而我聆聽別人的故事卻獲益更多。我太太在安寧中心作院牧的時候,經常在晚餐間重述她與面臨死亡家屬的談話內容,我們佐以淚水吞下食物。我身為記者,更是聽到很多人的心碎故事:父母為著同志兒子自殺而悲痛不已;一位牧師忍受漸凍人症的逐步侵蝕;中國基督徒無法忘懷文革時期的殘暴。

由於我不斷重回苦難這個主題,有時候會受邀就我的第一本書《有話問蒼天》提出的問題發表演講(譯註:英文原書名作《生命傷痛時,上帝在哪裡?》)。我永遠不會忘記去維吉尼亞理工學院的那一天,先是參觀臨時搭建,如野花般在校園草坪上蔓延滋生的紀念物,然後站在一千名學生前面,啊!如此年輕的面孔,卻因著痛失三十三位師生而悲痛猶新的面孔。或是隔年去印度孟買,原先計畫演講另一個主題,只不過恐怖份子攻擊泰姬瑪哈陵旅館,我們的活動被迫更換場地、改變主題(回到永不消失的問題)。這樣的場景竟然與去年似曾相識。

***

當我準備前往康州,《有話問蒼天》的出版社限期開放免費下載這本書。我把連結貼在臉書上,出版社也發佈新聞稿,但是沒有宣傳此項優惠。我們預期有幾百,或者上千的下載人次。結果後來發現,幾天內竟有十萬多人下載。很顯然其他人也有同樣的問題。基於這個原因,我決定放下手中的寫作計劃,重新探索我三十年前最初探索過的問題。

寫作之際,冬天在科羅拉多州的高地盤旋不去。甚至到了隔年的四月,我可以在窗外看到驚人的美景:常青樹裹著一層新雪,間或點綴著金色的晨光,襯托著顏色像熱帶海洋的科羅拉多天空。然後,我召喚出在日本、塞拉耶佛、新鎮看到的傷痛面容。

突然間,又有一些新的面容加入。二○一三年四月十五日,兩名移民在波士頓馬拉松的終點線附近,裝置兩枚炸彈,破壞了原是喜樂昂揚的一天。一場在肅穆中默哀二十六秒、以紀念新鎮受害者開始的比賽,最後以不可言喻的悲劇作結。美國第五大城完全被封鎖,出動警察搜尋讓三人喪命、幾百人受傷的恐怖份子。兩天後,德州的一個肥料廠爆炸,十名消防員與五名其他人喪生,不過因為波士頓的大幅搜索犯人,這場災難被媒體冷落。同一星期內,地震撼動了中國四川,兩百多人喪生、八千多人受傷。很顯然,在二○一二年發出的苦難問題,並沒有在二○一三年消失。

其實,我可以在任何一年書寫這個問題,因為我們住在一個脆弱的星球,飽受疾病、水災、旱災、地震、火災、戰爭、暴力與恐怖攻擊所摧殘。不論是浩劫性災難或是一般事件,苦難總是潛伏在你我附近。我每天從「關懷橋樑」(Caring Bridge,一個可以寫上自己遭遇到的問題、與其他人分享的英文網站)收到消息,告知這個朋友已經在醫院使用生命維持器,或是另一個人剛從中風中恢復,再不然則是誰正在跟癌症搏鬥。上帝在這種世界到底在幹什麼?

我很清楚沒有什麼書籍可以「解決」痛苦這個問題。然而我還是覺得有必要把在受苦之地所學到的傳遞給人。如果基督徒有好消息分享,有盼望與安慰的訊息帶給這個受創的世界,那就一定要由此開始。

 


揮之不去的苦難問題


記得小時候,由於爺爺在廟裡當職事,經常被他帶到廟裡玩耍。爺爺虔誠信奉道教,恪守農民曆節期的規定,侍奉他所重敬的神明。每逢重要節日,他必定上香祭拜,祈求消災解惑,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長大些,偶而看見母親在房間裡打坐,手上拿著金剛經。有次好奇,問母親唸那些經文有什麼意義嗎?她告訴我這世界太苦了,勤唸經文可以求佛祖把痛苦帶走。

後來信了主,長大了,卻發現苦難無比真實,重複循環,不僅無法帶走,還會變本加厲。最殘酷的是,沒有人可以置身苦難事外,無論疾病造成的個人性痛苦、社會和國家結構性之惡所造成人心的苦,甚至是世界因為種族、信仰對立造成的戰爭,帶來世世代代的苦;舊傷痕還來不及結痂,新傷口馬上接踵而來。不論信仰什麼,人都在嘗試各種儀式,消除痛苦,避開苦難,即使基督徒也不例外。有時候不免會想,苦難真的有辦法挪開嗎?痛苦的問題,真的有辦法「解決」嗎?如果苦難是沒有辦法消除的,面對層出不窮、叫人絕望的現實,還有沒有什麼方式,能讓我們懷抱盼望?

在我以為苦難是認識神最大的絆腳石之際,還好遇見了楊腓力。他的《無語問上帝》(原英文書名是Disappointed with God,直譯為「對神失望」)成為我的第一本屬靈書籍。這本書仔細地帶我把約伯記走過一回,幫助我換個角度看苦難的問題,從對神失望並質疑祂是否存在的角度,轉向慢慢去體會神如何與受苦之人同在。多年過去,陸陸續續讀了楊腓力的其他本書,加上這幾個月來,有機會編輯他的新書《盼望的線索》。隨著時間積累,我訝異楊腓力對於苦難這個從未消失的問題,不僅沒有停止認真詰問與思辨,沒有放棄追根究柢地研究與探索,甚至還實際親臨三個苦難現場,孕育出這本書,來談如何在苦難中仍懷抱盼望的視野。

  不肯放棄的線索搜尋

也許是這世界真的傷痕累累,楊腓力在2012年,受邀到三個地點,三月到遭受311大地震海嘯肆虐的日本福島,十月走訪曾經因為種族和信仰不同發生大屠殺的塞拉耶佛,聖誕節前夕在美國康州新鎮的小學生槍殺現場,演講相同的主題——「生命傷痛時,上帝在哪裡?」。

就像日本電影《家路》描繪的場景,311海嘯過後,因著福島核能電廠輻射外洩,使得復原之路困難重重,島上的居民不僅失去一切,還得住在臨時狹小的組合屋裡,承受身心靈隔離的雙重之苦。然而,楊腓力在海嘯一年後,踏上福島。他實地走訪當地災民,與之對談,發現地震雖然震出了輻射之災,卻也震出了當地青年人重建家園的決心,激發了當地教會與受苦者同在的堅持。他半借用魯益師的比喻:苦難像是神的擴音器,要喚醒這個聾聵的世界。 苦難若不是擴音器,那就是調焦鏡,調整人的目光,轉移到真正重要的事情,聚焦於永恆的盼望。

另外,素有歐洲的「小耶路撒冷」之稱的塞拉耶佛,由塞爾維亞、波士尼亞、南斯拉夫不同族群組成,信仰群體則有東正教徒、天主教徒、基督徒、穆斯林。種族與宗教信仰豐富多元,卻是上個世紀末最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之境。聽聞賽拉耶佛的慘絕人寰,必定會認為上帝睡過頭了。楊腓力在大屠殺事過境遷後的二十多年,回到這塊曾經被摧殘殆盡的土地,他發現若要追究衝突起因,追到歷史七世紀前都追不完,但好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邏輯之外,仍有許多動容的故事,令人瞥見和好的盼望。例如, 戰爭期間的冬天,有穆斯林為了讓基督徒取暖,貢獻出自己惟一僅有的木材;當人為了逃命四散,方濟會的修院仍有些留守的修士,服事窮人,為和平努力。雖然「每個妥協都是戰敗,什麼和好都是背叛」一直是這塊艱難之地深刻的信念,但楊腓力卻看到即使絕望之中,神確實能重贖苦難,賜下彼此饒恕的恩典,讓不同的群體化仇恨為擁抱。

最後,楊腓力談到當年十二月震驚美國的小學生槍擊案。那些喪失孩子的父母親的傷痛自然難以言喻,無以撫平,也讓這個美好的小鎮蒙上污點。然而,教會卻組織起來,打算長期陪伴這個受創的小鎮。楊腓力提到一位費城大主教針對槍殺案的回應,格外發人深省:「對付環繞身邊的邪惡,惟一有效的解決之道是從今以後,要活得不再一樣。」

身為記者和作家的楊腓力,每天接收來自世界各地的新聞與來信,似乎比我們一般人更容易聽聞苦難和邪惡的猖狂,但同時也看見人對苦難所作出正面回應其實是很有限的。「塞拉耶佛或其他戰爭,我們可以歸咎於人類邪惡帶來難以估計的苦難。新鎮槍擊案或是波士頓爆炸案,我們可以歸咎於精神疾病、極端的意識形態、糟糕的槍枝規範法,或是父母管教不當。海嘯或是其他自然災劫,無人可以怪罪,所以歸類於上帝之舉。」怪罪,司空見慣。無論世界如何怪罪人、怪罪體制、怪罪上帝,楊腓力卻從苦難和邪惡中,看到盼望的線索,無非在於另一股相信的力量,相信神「在我們身上,不會發生任何無從救贖的事。」

之前網路上看過一系列照片,是一位巴勒斯坦婦女,在以巴衝突土地上的催淚彈殼裡種下花朵。 我覺得那是相當適切的畫面,可以作為楊腓力在這本書中所要傳達的核心關懷:「救贖是穿越痛苦,而不是繞過痛苦。」 穿越痛苦需要懷抱盼望,盼望能夠帶出不一樣的行動力,即使在致命的工具上,仍可以孕育出新的生命,化不可能為可能。

余欣穎 / 校園書房出版社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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