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荷西喪失自信、陷入低潮,瀕臨崩潰!
他帶著生命的重負,來到那棟不起眼的漆白房子裡,
向八十三歲的老牧師吶喊求救,
一段驚心動魄的重生旅程就此展開。
每個人都有感到倦怠的時候,當沉重的壓力來襲、人際關係失調、莫名的低潮、找不到自我價值、工作熱情也日漸消退……這些時刻,我們要怎樣走下去?
作者荷西在書中所遭遇到的困境,就和你我一樣。身為牧師的他,某天突然發現自己得了職業倦怠症,對生活失去了熱情,甚至懷疑自己根本沒能力當牧師。一向是帶領人前進的他,如今卻成了迷失方向的那一個,而這一切,直到他與一位八十三歲的老牧師相遇,經歷了一段彷若重生的心靈洗禮,他心中的迷霧才終於開始散去,綑綁已久的心結也一個個解開……
本書是作者荷西的親身經歷,他與老牧師在每個星期一相見,在這十四堂課之中,他是這位年邁的智者唯一也是最後一個學生。面對陷入生命荒漠、前來求助的荷西,老牧師所借重的並非心理學的技巧或理論,而是深刻的靈性見解與一個個觸動人心的寓言故事。荷西細細地記下老牧師的睿智與幽默,以十四個獨立章節的形式,呈現這位在同樣道路上飽富歷練的導師的智慧遺贈。
荷西以抒情的散文筆調分享了這段改變生命的歷程,過程時而詼諧,時而令人心痛,時而發人深省。對同樣在低潮與挫折中掙扎的人而言,本書是最好的慰藉與幫助。跟隨著荷西的歷程,從絕望到重生,這個優美而感人的真實故事,將會點燃每一個渴望重生的靈魂。
本書特色
★作者親身經歷,文詞優美而感性,觸動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以對話方式與寓意深遠的小故事鋪陳進行,深入淺出又易讀。
★讀起來像是和自己的爺爺談心,親切又令人懷念。
受教於西班牙福音學院、福音神學培訓機構,以及塞勒姆聖經學校。如今,他在西班牙馬德里的塞勒姆福音教會擔任牧師之職。牧師的事工是他的聖召和願景,此外他還有一個偉大志向,便是文學。
他著有多本作品,寫作的類型橫跨多種領域,包括心靈勵志、小說、生活小品、童書等等。他同時是個專欄作家,並且定期發表演說,常在不同廣播節目中擔任評論者。他和妻子吉妮育有兩女,奎莉與美俐安,父女感情甚篤。
譯者簡介
梁麗燕
出生於台灣南投。國立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學士,法國巴黎第三大學比較文學研究所碩士。曾任法國暢銷書作家妙麗葉巴貝里來台座談會隨身口譯。譯有《與過去和好》,合譯有《新世紀旅行百科全書》系列。
第二個星期一:堅強的脆弱
第三個星期一:是神的僕人還是教堂行政者?
第四個星期一:最沮喪的事
第五個星期一:靈魂裡的傷口
第六個星期一:我的妻子聽不見
第七個星期一:可敬的信念
第八個星期一:平凡的蠋火,璀璨的煙火
第九個星期一:怎麼開始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結束
第十個星期一:讓生命變可貴的時刻
第十一個星期一:傷痕
第十二個星期一:煙囪中的煙
一次意外的會面:緊急召喚
最後的星期一:夢
結語:一切都是恩典
【摘文片段一】
我決定對老牧師坦誠:「我現在的問題是認為自己能力不足,無法滿足被寄望的責任。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做我現在做的事……而他們也許能做得比我更好。」
他看著我,用一個微笑傳遞著理解和同情。「我想到了一個古老的故事。你想要我講給你聽嗎?」
「請說。」我跟他說。
他舒適地坐在他的椅子上,十指交叉,雙手靠在腿上,然後開始說:
那人非常困擾地進入了智者的房間裡。「老師,我來這裡,是因為我感到麻木,以致我不想做任何事。人們告訴我,我已經不再有用,說我做什麼都不對,說我很笨拙、很愚蠢。我要怎麼樣才能改善?我該做什麼,他們才會覺得我有價值?」
老師沒有看他,只對他說:「我很抱歉,孩子,我無法幫你,因為我必須先解決自己的問題。也許晚一點吧……」他停了一下,然後又說:「如果你想幫我的話,我可以先處理我這件事情,然後也許就可以幫你。」
「當……當然,老師。」年輕人吞吞吐吐,再次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值,而且他的需要總是一再被推托。
「嗯……」老師將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取下,然後把它遞給年輕人,說:「去取外面那一匹馬,然後騎去市集。我需要變賣這只戒指,因為我必須償還一筆債務。你必須取得最好的價錢,絕不要接受低於一個金幣的價格。去吧,盡快帶著一個金幣回來。」
年輕人拿了戒指離開了。當他到達市集,他開始拿戒指給商人們看,商人們先是很有興趣地看,直到年輕人說出了他想要的價錢。
當他提到一個金幣的價格時,其他人都轉頭就走,只有一個老人好心地花時間解釋說,一個金幣的價格用來交換這只戒指太昂貴了。有一個人想要幫忙,就提出了一個銀幣和一個銅器的價格,但年輕人有受到指示,不能接受除了一個金幣以外的其他價格,只好拒絕任何出價。他帶著戒指詢問了他在市集遇到的每一個人(這些人加起來總共超過一百個人),心裡因為他的失敗而洩氣。他跳上馬,回去找老師。他多麼希望帶著一枚金幣回來給他的老師,讓他能償清債務,自己也可以獲得老師的智慧和協助。
他進入房間,說:「老師,很抱歉。我無法拿到你要求的價錢。我大概能夠換得兩或三個銀幣。但是我不能欺騙任何人這只戒指的真正價值。」
「你剛剛說的非常重要,我的年輕朋友,」老師笑笑地說:「我們必須先知道戒指的真正價值。回去找那匹馬,去見見珠寶商。誰能比他更了解呢?告訴他你想賣掉這只戒指,問他願意用多少錢來買它。不過不管他出價多少,你都不要賣給他。要帶著我的戒指回來。」
年輕人回去找到馬匹,再次出發。珠寶商在油燈的燈光下仔細檢視了這只戒指。他用放大鏡看了看,秤了重量,然後告訴他:「年輕人,告訴你的老師,如果他想現在就賣,我最多能給他五十八枚金幣。」
「五十八枚金幣?」年輕人驚叫。
「是啊!」珠寶商回答:「我知道如果花點時間,我們可以賣到大約七十枚,但如果是要緊急地變賣……」
年輕人興奮地快馬加鞭,回到老師的房子,將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坐下,」老師聽完後,對他說:「你就像是這只戒指:獨特且珍貴的珠寶。同樣地,只有專家才能決定你的價值。為什麼你一生都希望有人能發現你真正的價值呢?」
當我思考著這個故事時,老牧師專注地看著我。他指著十字架。
「祂是為你而做……那是你對於神的價值。相信專家,」他手指向上,一邊說著。
「對你來說,只有祂的想法才是重要的。祂知道你真正的價值是什麼。」
我同意地點點頭,決定下次來要帶著本子和筆來作筆記。
「的確,有時神會讓我們經歷一些看似挫敗的痛苦滋味,因為我們很多的挫敗就是看似如此,但卻不是真實的。而且即便如此,那還是有用的,因為那樣的感受會迫使我們去抓住禱告的方針,了解一個無上的真理,那就是只有神存在,只有神知道,只有神全能。」
蘇格拉底在人們讚賞他有天賦的智慧,認為他應該得到這樣的讚揚時,把這一點說得很簡單明瞭。這個希臘哲學家望著為他的智慧鼓掌喝彩的人群,然後指向上天,說:「只有神是真正智慧的。」
當我在身後關上藍色大門時,天色已晚。
天空中高高在上的雲朵是橘色的,較深色的雲層與之交錯,成為十字狀,透過它,閃耀出最純粹的藍。
遠處的犬吠聲提醒我此處以外的生命仍然繼續著,雖然沒有這個地方來得安靜或美麗,這裡的月亮—夜晚的女神—和茉莉花開始釋放出它們甜膩溫暖的香氣。
當我經過玫瑰花叢時,一朵在白色花朵中間綻放的紅色花朵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傾向前去嗅它的花香,很驚訝同一個花叢居然可以開出這麼不一樣顏色的花朵。這朵花有特殊的香氣,比它旁邊白色的花朵還要濃烈。
我在空蕩的鄉野間走了一會兒,這景色對我來說並不可怕,反而不可思議地美麗。
這地方完全安靜無聲,只有晚間第一批蟲子的蟲鳴聲點綴著。
我張開雙臂,舉向上天,身後黯淡的燈光在我面前鋪射出一個十字架的倒影,那是我自己的身影。
這份孤獨對我來說像是天堂的等待室。
我邊走邊敬拜著。先是沉默地,然後小小聲地,最後我的心中滿溢,忍不住叫出了「哈利路亞」,讓蟲子們都噤了聲。
連遠方的狗都不再吠叫。
眼淚和頌讚都混在一起,直到我回到家中。
我心中充滿了喜樂,我打開窗戶。月亮渾圓白亮,讓夜空轉變成一個光亮的穹頂,窗戶下方的花園飄來清香的霧氣。
流動在我身上奇妙的平和與喜樂,使我再次哭泣。而月光映在我的眼淚中,在一幅巨大的夜景油畫裏,形成一個閃亮的十字架形狀。
夜晚慢慢接近,溫度也漸漸下降。
最後,內心深處的某個東西開始甦醒。
【摘文片段二】
一天,一個年輕人到了一個城鎮的中心,大聲宣稱他的心是整個地區中最完美的。
很多人圍觀,他們都景仰他,也同意他的心是完美的。他的心沒有任何污漬或刮傷。是的,他們都同意他有一顆他們從未見過的美麗的心。年輕人受到這些讚美的激勵,叫喊得越來越大聲,宣稱他的心是美麗的。
一個小女孩走上前,說:「我看過一顆比你的心還漂亮的,就是那位老人的心。」
他們很驚訝地走向老人,看他的心。雖然它很有活力地跳動著,但是它充滿傷痕,甚至有些地方少了一些,用其他部分來填補,然而一點都不適合。它們看起來粗糙不平整,周圍不規則。事實上,有些地方還有洞,缺了很大一塊。
年輕人看完老人的心,開始大笑。「妳是在開玩笑吧!」他對小女孩說:「拿那顆心跟我的比。我的是完美無瑕,而那顆心卻只有一堆傷痕和傷口。」
「老先生,」他鄙視地對老人說:「為什麼你有顆殘破不堪的心?」
「我的心是殘破不堪。每道傷痕都代表著一個人接受到我的愛。我撕下自己心的碎片給那些我愛過的每個人。同時,他們也給了我一塊他們的心,我就拿來填補自己心上的傷口。因為這些碎片的尺寸並不同,所以造成粗糙的邊緣。但是,這讓我很快樂,因為它們讓我想到我們所共享的愛。有時候,我將一塊心給一個人,但那人並沒有因此給我他的一片心。這就是為什麼上面有空缺的洞。把愛給出去是很冒險的;但是儘管這些空下來的洞會痛,他們還是讓我想到我得繼續愛他們,因為也許有一天,他們會回來,填補那些缺口。」
年輕人被他的話打動,看了看老人,然後看了看小女孩。小女孩說:「你明白為什麼我說這顆心比你的還漂亮了吧?」
年輕人不說話,眼淚沿著兩頰流下。他走近老人,從他完美無瑕的心上撕下一塊,送給他。老人接受了,將它放在他的心上;然後,他取下一塊自己的心,儘管已經很舊又殘破,把它覆蓋在年輕人心的缺口上。那片心很適合那個傷口,但並不完美無缺。因為那些缺塊並非一模一樣,所以你還是看得出缺陷。年輕人看看自己的心,已不再完美無瑕,但是它看起來卻比以前還要美麗得多。
「我比較喜歡這樣。」小女孩說著,擁抱了年輕人。
老牧師的故事說完了。這故事同樣有個總結的寓意。
「愛著別人而活是比較好的,即使這樣做你必須付出很高的代價,」老牧師安慰我:「看看那十字架,那個地方展現出最美的心……那顆心卻遭受了無比的傷害。」
「你覺得這樣合理嗎?」老牧師問。
他無疑地知道,這天下午的談話完全正中我的痛處,因此他又說:「你願意愛那些鄙視你的人嗎?」
他將手放到我的下巴上,讓我抬起頭來,好讓他能直視我:「特別是那些鄙視你的人。他們才是最需要的。千萬別暗藏怨懟,因為怨懟會轉化為怨恨,最後毀了你。」
我又低下頭,思考剛剛聽到的。
我想馬上跑回家去與瑪麗分享,但老牧師還有事情要告訴我:「那些事奉別人的人,會知道有些人是很難去愛的。一個僕人的理想典範的確是要體諒一切,愛所有人、寬容所有人和治癒所有人。」
他微笑,好像是要安撫我,然後又說:「然而,這個理想卻跟現實有正面衝突。無疑地,有些人會激發出我們的敵意,但是有個毫無疑問的真理:一個壞脾氣、苛求、霸道的人背後,其實是一個受折磨的人。他築起了一層厚厚的憤怒的殼,去抵抗那份痛苦。那道盾牌只能用愛的火焰來融化。皺眉不滿、尖酸、不悅的表象,通常只是一個絕望的吶喊,訴說著:『我需要一個微笑!』」
「有些人,窮到只剩下錢,」我憶起他跟我說過的話:「但有些人富裕到他們能允許自己一生到處施捨微笑。」
「沒錯。」他同意:「對一個對我們大吼大叫或威脅的人產生同理心,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困難的挑戰,但是如果我們能設身處地為他們設想,掌握到他們的難處,了解他們兇惡和無禮的行為其實是表達他們恐懼和空虛的笨拙方式,那麼我們就能夠上前去有效地幫助他們。」
他拍拍我的膝蓋,把話說完:「多愛那些最不應得的,因為他們才是最需要的。」
老牧師的話讓我想到山姆.金恩(Sam Keen)大膽的言論:「我們愛,不是因為找到一個完美的人,而是學著完美地看見一個不完美的人。」
也許這位美國哲學家說的沒錯。
幾個星期前,我慶祝了我的四十六歲生日。
雖然我希望不要在蛋糕上看到那麼多根蠟燭,但那仍是個美好的日子。有許多驚喜、擁抱和滿溢的真摯情感。一個人能這樣,夫復何求?
那天什麼都沒少,甚至當我拆開一個漂亮的禮物時,發現裡面的東西正是我需要的!但,就連眾人帶著歡樂,走音、跑調地唱出「生日快樂」歌,也無法讓我情緒激動。
那天到最後,在我收拾禮物的包裝紙,將剩下的蛋糕放進冰箱裡時,我不禁問自己:「為什麼我連在自己生日這一天,都有這樣的感覺?」
在我靈魂深處一個未知的地方,一直有個難以言喻且難以承受的奇怪疲憊感。我指的是一種比單純的疲累還要強烈的感受。它比較跟情緒有關,而非肌肉的疲勞。它與靈魂較有關係,而非肉體上的感受。
我是個福音牧師,有一段時間,我覺得……怎麼說呢?好像找不到精確的文字來形容它。
失望?
不,一點也不。
幻滅?
不,也不是。
疲累?
是的,我想是的……或者類似的感覺。
請別誤會。我的意思不是說我在生命中選擇了錯誤的道路。如果要我重新來過,如果神給我另一個生命的恩賜,我仍會請祂讓我投入一樣的事業——一個與祂讓我這幾年來努力奉獻的同樣事工。那並非傲慢,而是感恩。
很多人相信,受到神的召喚來事奉祂,是一種最崇高的特權和最珍貴的機會。我也這麼認為。
有些人說,他們在生命中從來沒想過要離開事奉神的工作,去從事其他行業。我很想宣稱自己也屬於那樣的精英。但願我能告訴你,我從沒想要摘下手套,或扔掉毛巾表示放棄,或就像我們形容的,看著深陷在田溝裡的鋤頭,翹首盼望著找到更柔軟的土壤,或是更翠綠的田地。我希望自己可以這樣告訴你,但如果我這麼說,就是在撒謊。
三十五年前,我何其有幸,雙腳踏進這個神聖工作的園地裡;直到今天,只有兩件事比事奉神更吸引我:我所事奉的天主和我的家庭。
但在我們指引道路給那些願意拿起鋤頭,在這個旅程中與我們分擔工作的人的同時,如果我們只跟他們強調綠洲的存在,而忘了提及沙漠的艱困,這樣對他們是不太好的。
毋庸置疑地,受到神的感召是一個人能感受到的最高使命。然而,事奉祂意味著加入一場戰役;我們必須謹記,在戰役裡,有士兵就會有傷亡。偶爾遇到沮喪是正常的,而這也曾發生在我身上。
你接下來將看到的文字內容,並非一次完成,而是隨著時間慢慢累積而成,這是我透過一些非常特殊的時刻得到引導的過程。
有時候,我可以將筆蘸進上帝心靈的「墨水」裡,但有些時候,這枝筆的墨水來自我自己的傷口所湧出來的鮮血。有些字句是用彩虹的光芒編輯而成,有些則是一些不舒服的想法的怒吼。我有時會大叫:如果我投身別的事業,也許會比較好。我根本沒有事業;這一切都是個瘋狂的妄想、空泛的希望;這樣的生活並不適合我。
這樣的壓力非常之大,以致有一天,我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別無選擇之下,只好去看醫生。我試著將心裡亂糟糟的情況解釋給他聽,這一團混亂造成我靈魂上嚴重的分歧和身體上嚴重的問題。因為我並不知道自己發生什麼事,只是猜想著這一切背後所代表的意義。親切的醫生把手肘靠在桌上,十指緊扣,頭靠在兩個大拇指上,很有耐心地聽我說。
最後,他看著我,給我一個誠懇的微笑,這樣的笑有時讓我放鬆,有時則會讓我覺得不安。然後,他遞出了診斷書:疲乏。
疲乏?不停跑動的人這麼快就不行了?短短二十天就把二十年的彈藥供給完全耗損殆盡?一個使勁鞭策馬匹奔跑的人,最後卻把他累垮?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像是抓住超過能力範圍的繮繩,並同時駕馭好幾匹無裝備的馬匹跑步之類複雜的事,很容易失去控制。在旅程中硬擠進太多的東西,會在一個人身上增加無法承受的重量。
他表現得如此堅定和有說服力,讓我必須承認他說對了。
結束診斷,他再次用同樣的笑容盯著我,遞給我他開的處方:「我會開給你『強制的休息』。」他一派輕鬆,就像開了阿斯匹靈給我一樣。
令人感恩的是,我不必體驗強制的勞動,即使我深深尊重那些身處那樣處境的人。但我可以證實,「強制休息」並不簡單。
那不是我那擁有缺陷的本性,第一次讓我被迫休息——最後我推論,神賜給我不好的健康狀況,是為了讓我可以因而寫作。祂很清楚,從那一刻開始,我才會面對心裡最嚴厲的敵人;唯有當身體慢下腳步,心智才能開始不停地加速運轉。
因此,我決定在自己受到制約之前,趕快切斷那樣的想法。利用強制休息的機會,我得出一個有力的結論:太努力為天主「做菜」,反而有可能因此將祂趕出廚房。是的,那是有可能的,但這絕對是很不智的做法。
困難的枷鎖和沉重的負擔並不符合耶穌對其任務的描述;相反地,這兩項條件可以將我們放到陡峭的上坡處,讓我們想要鬆手放棄。
那曾發生在你身上嗎?你曾經在某個時候想到這個嗎?
不要太嚴苛地折磨或批判你自己。
歡迎加入我們的行列。
一位智者曾說過:「你無法阻止鳥兒從頭頂上飛過,但你可以防止牠們在你的頭髮裡築巢!」當我用一隻手抓住從心裡湧現出來的想法,同時用另一隻手揮走試圖在我心裡的裂縫中築巢的黑鳥時,我寫出了這本書的許多篇幅。
你想要和我一起走過這趟旅程嗎?我們可以一起證明,當在這座黑暗的洞穴裡跟隨上帝時,我們總能從洞的另一端走出來;我們會浮現在更高一層的地面,在更清楚更平靜的天空下,看到更寬廣的視野。
我堅信,在你閱讀到某個時機點,你會停下來,理解夜晚裡最黑暗的時刻,正是黎明來臨前的那一刻,而且也將明瞭,沒有不會轉換成欣欣向榮之春的嚴冬——儘管冬季是多麼冷峻和艱難。
我確定,在你讀到最後一頁之前,你將會發現,最嚴重的危機通常都是通往更大的轉機的捷徑,並且,你在上帝砧板上所受到的打擊並非毀滅性的,而是建設性的。
如果你已經讀到這裡,那麼恭喜你,因為真正有趣的部分,現在才正要開始。
我想介紹我的老牧師給各位,好讓你我能夠一同在他那沙漠中不起眼、漆白的房子裡漫步,並找到那高舉於沙丘中的神聖十字架。
荷西.那瓦荷(Jose Luis Navajo)